简单原本是不太想问的,看赵冬枝的样子,就知道昨天的情况肯定不乐观,要不然赵冬枝也不会控制不住情绪,整个人都写满了悲伤。
但办公室除了她和赵冬枝也没别人了,可能赵冬枝需要一些倾诉……
赵冬枝没想到简单会主动开口问起。
在她的印象中,简单一向是进退得当,从来都是很克制地不去打听别人私事的那种人。
但不可否认,简单的主动,让她冰冷的心多了几丝暖意。
赵冬枝用力擦了下脸,转过头来,摇摇头道:“没有当庭判下来,但我这次争取到呱呱的可能性不大。被告那边列举出了几个我因为工作,对呱呱照顾不当的事例,其中有一次是呱呱生病去医院,我却没有一直陪着他,导致他病情加重。
“被告方的律师说,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,如果呱呱跟了我,以后这种事情还会不断发生。为了孩子的身体健康,孩子应该判给爸爸。”
赵冬枝的心里其实很痛苦,因为如果她不去工作,一个无业的母亲争取到孩子的可能性几乎为零。
但她有工作了,忙于工作,就难免会对孩子有所疏忽,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孩子的身边。
赵冬枝的眼泪滚下来,带着控诉道:“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