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走了徐安,迎客楼又恢复了安静,只不过这种安静有些彻底,因为整栋楼也就只剩下三楼谢长渊一桌。
楼下老板和店小二纷纷哭丧着一张脸,因为刚刚徐安这么一闹,所有吃饭的食客全都逃票了,几百张桌子一文钱都没收回来。
王墨亭和高砚箐坐回了位置,看见谢长渊还在云淡风轻的喝茶,顿时有些纳闷。
性子比较直的王墨亭出声问道。
“说你也是的,刚刚人家都说你不是男人了,你怎么连屁都不放一个?”
确实,谢长渊方才的沉默确实有些不够爷们,最起码在两个小女子眼中看来的确如此。
面对疑惑,谢长渊笑着解释道。
“先前我已经动手教训过他一回,同样的人一般情况下我不会揍他两次,除非真的欠揍,如今在我面前耍耍嘴皮子倒是不要紧。”
“而且一旦动起手来把几十个锦衣卫打趴下了,我光棍一个无所谓,你们两个和我一块吃饭的能逃得了干系吗?”
谢长渊之所以没有动手教训人,一方面也是顾及两名女子在场,依照锦衣卫连带办案的风格,牵连到旁人也是很正常的,就算二女的父辈都是当朝大员,可也未必能罩得住殴打锦衣卫的罪名。
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