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,恽城外,一处荒郊野岭,此地人迹罕至,其不远处就是乱葬岗,周围一大片区域寸草不生,夜间偶尔有磷火闪过。
其中,有一块地面异于其他地方,仿佛近几天经过翻新,泥土的颜色比周围都深了许多。
夜深人静,地处偏僻,除了风声,只有远处的野狗偶尔会悠悠的吠鸣两声,显得格外阴森。
不知何时,一道高大的有点诡异的人影从夜幕中行来,这身影行走时踉踉跄跄,宛如醉酒一般,而且看起来比例有点奇怪,不像是人能够长成的样子。
未及,一缕月光透过乌云照耀下来,这才看出原来是有两个人。
上面,一个袈裟破烂,身形消瘦,满身污垢的中年和尚,一手拿破蒲扇,一手拿着一根烤熟的狗腿,他欢快的唱着歌,偶尔没来由的哈哈大笑,小眼睛慈悲却又快意。
只不过,他正骑坐在一个英俊年轻人的头上,下面这位虽然生了一副好皮囊,可却被折腾的蓬头垢面,宛如头顶的和尚足有千斤重,压得他气喘吁吁,十分狼狈。
“鞋儿破,帽儿破,身上滴袈裟破~”
寂静的荒野,疯和尚广济的歌声格外洪亮,宛如吟唱梵音,驱散着荒地的阴气,换来一片祥和。
罗烈艰难